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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信過去我對冷雨的排斥與恐懼在網誌上表露無疑,也許抵抗力強時我會埋怨低氣壓的來臨,故意製造病態上的淋雨景象,以為雨是悲傷者的專利;也許免疫力早被病菌吞噬殆盡,我對冷冽的天氣敏感不已,溫度慢慢的被抽離,以為冷就是最可怕的死神,穿梭在夢裡的哆嗦。

春雷若響起,還有多久邁入霏霏細雨的季節。記憶視線停留在地板上穿梭的人群,比馬路上的多出活力且有書香味,白衣黑褲的一至穿著,手上拿著麥相綠茶鋁箔包步上記憶中的角落。陰霾的天空已經幾個禮拜,她輕聲哼唱著曖昧,牽著車感受比心還溫暖的雨絲,她走的越來越遠成了小黑點深埋在記憶深層。

我該怎麼期待東海的梅雨季?將雨滴串成時尚鑽石項鍊?將雨絲織成一匹潑墨山水畫的畫布?誰最適合配戴成為靚女?誰最有資格落款使之成為名畫?亦是編織成水晶網將回憶淺海中淘出支離破碎的灰白珊瑚或打撈起寄宿亡靈的罹難古帆船?我的深海中需要溫泉生物輕吐氧氣,我的海面渴望海豚的跳躍、飛魚的滑翔,我該如何企求日光,照亮深有五千多公尺的海溝?如何催促地心噴發炙熱的炎漿加溫並擴漲海洋中的陸地?

但我相信東海中可以找到海洋遺失的熱流,會有一群海龜循著海洋激流奔騰生命的黑潮;會有一個地方有一群人在海上衝浪,在它的腹臍上劃上白色圖樣;更會有一個人灑細沙於海岸邊,等著它去舔舐與溫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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